Remind
☆详情合集第一
☆性感仏仏，在线修理破镜
☆有一点点苏越，而且对越妹不太友好，预个警（我对越妹感情好复杂的…）；有闺蜜（？）美食组
☆二几年留学那里是被苏联球太太inspire了，我喜欢这个时间线设置。苏联球太太是神！
☆耀耀的老脸不一定丢完了，我的老脸算是丢完了（写得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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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玲邀请我明天晚上去她家吃饭。”伊利亚对王耀说。
“哦，去啊。”王耀坐在沙发上应了一声，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喂…弗朗西斯，嗯，明天下午你有没有时间？……好，行，那正好，逛完以后吃晚饭…”
伊利亚看了看王耀，王耀看了看他，很自然地说：“你明天怎么去？你没有办临时驾照吧？”
伊利亚摇摇头，进房间里去了。
“天啊耀耀，我觉得他想把我杀了。”弗朗西斯握着方向盘做作的颤抖了一下。
“谁……？”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还有谁！？”
王耀撇了撇嘴，“他晚上去阮氏玲家吃饭——他有什么理由杀了你？”
弗朗西斯觉得好笑：“耀，你刚才那句话说得就非常醋。——等等，你不会是为了对等报复他所以把我约出来吧！”
“没有！我们俩现在不是那种关系！”
“显然就是这么个原因，现在我就是个吸引火力的靶子，你不仅约我出来报复他和阮氏玲吃饭，而且我还开着布加迪！我可算是知道他为什么看着你上车的时候是那种眼神了，多待一秒钟他就会把我吊到路灯上！”弗朗西斯为自己哀悼，“主啊，保佑法兰西。”
“不要怕，巴黎//公/社同志，”王耀起哄，“Viva la France！”
“…我们去哪儿？Barney's? Bergdorf Goodman?”弗朗西斯问。
“…我每月拿固定工资的，一个月一万人民币，也就是可怜的一千五百美元，亲爱的法兰/西。”王耀靠在弗朗西斯的布加迪的座椅上，虚假地抹眼泪，“我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社会主义发展中国家，所以我最多最多只能接受Bloomingdale's或者Macy，我宁愿逛菜市场——我自己买单的情况下。”
“…好吧，我选择Bloomingdale's。”弗朗西斯无奈，“耀耀，我非常怀疑平常我们出去，你花了阿尔弗雷德多少钱，用你的话说，‘薅了资/本/主义多少羊毛’。”
“啊，”王耀想了一下发现难以计算，“没有关系，他多有钱啊，他全世界最有钱。我就算帮美//国收入再分配一下了。”
“不愧是你。”
“去那边看看？”
弗朗西斯顺着王耀指的方向看过去：“你要买睡衣？”
“我在这买睡衣干嘛，我又不是没有，没有我也回北京买，我又不是阿尔弗雷德，我很穷的，”王耀一边卖惨一边走了过去，“伊留——伊利亚在这边没有睡衣。”
弗朗西斯大无语。
弗朗西斯大感慨：“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王耀瞪了他一眼。
“你这变调变得也太快了，上一秒有钱没处花何不回北京下一秒为爱添温暖不惜掷千金——哥哥奉劝你一句，对自己好一点，”弗朗西斯微笑着摇头，用情感大师的语气说，“不要克扣自己为男人——！”
王耀差点一巴掌拍他背上。
“胡——言——乱——语——！”王耀不忿，“我马上就以你的名义给亚瑟送99朵红玫瑰花，你慢慢跟他谈感情去吧！”
弗朗西斯连连拒绝。
“耀，你和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到底怎样啊，”弗朗西斯琢磨着怎么下叉子可以比较完美地切开蛋糕，问王耀，“说实在的，当年两极那个背景，连我也只能听到一些传言。”
“嗯…”王耀看着咖啡上的拉花，“就，没怎么样啊，好了，吵崩了，谅解了，然后没两年他没了。当年不就这样。”
“我没问你中苏关系史，”弗朗西斯不满意，“我问王耀和伊利亚布拉金斯基的情感经历！比如，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一九二几年…”
“这么早！我还以为要到四几年。”
“嗯，二几年我去苏联留学，在莫斯科中山大学，他在那里代课。”
“呦，‘师生恋’？”
“…打住，”王耀无语，“我们俩是互相知道了对方的意识体身份的，你这么说也太奇怪了。”王耀看了弗朗西斯一眼，“啊，对不起，我想到了你家总/统。”
“啊这。”弗朗西斯愣住。
“然后呢，就那个时候，那之后二战你们不就见不到了？”
“对啊，从二七年我回国，三几年在陕甘宁见过一次，然后签《联合国家宣言》的时候见过一次——你那次不在，不知道那个故事——再下次就是一直到四五年。我们都在各自战场上，哪有时间和机会见面，也没有心思。不过倒是有过通信，但是也没有多少——他后来不也上前线去了。”
“啧啧，战争年代的爱情。”弗朗西斯感叹，“那你这个戒指呢，我们当年，你还没回联合国的时候，一直看着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左手戴着戒指，就猜测是跟你；结果你回来那时候不戴戒指，让我们对自己的判断大为迟疑。”
“这个啊…”王耀摸了摸左手的戒指，“这是五零年的，五零年二月十四号，官方是《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私下里他策划了一场，呃，婚——婚礼。”王耀正襟危坐，鲜见地有些拘谨，“不行，不能再说了。”
“…没想到他还会搞浪漫，”弗朗西斯啧啧称奇，“说起来，据说五零年二月十四号那天阿尔弗雷德在电话里跟亚瑟抱怨了三个小时你和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中心思想是中//苏两国情人节签同//盟条/约是何居心。”弗朗西斯忍不住笑，“天呐，费里西安诺当时一脸惊疑地指着签订日期给我看。”
“可是中//国和苏//联都不过二月十四号的那个节，所以纯属巧合。”王耀言之凿凿。
“是啊是啊，纯属巧合。”弗朗西斯一脸“你觉得我信吗”，“啊，说回戒指。”
“中苏/交/恶了我就不戴了嘛，”王耀好像漫不经心，“但是他还戴着。就这样。”
弗朗西斯斟酌半晌，问：“我一直有个问题，像你们当年，意识体之间，你觉得真的有爱情吗？”
王耀沉默良久。
“有。”
王耀抬起头笑了，“我当年，中苏/交/恶以后，也很怀疑这个问题。当时我的回答是没有，可是我自欺欺人二十五年以后，最终答案是，有。”
弗朗西斯也笑了。“虽然我认为爱不分高下，但是我还是想问，你觉得你们谁爱谁多一点。”
“他爱我多一点，”王耀毫不犹豫地说，“我本质上，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活了很久，在个人情感上是很自我的，他情感比我丰富多了。”
“不过即使如此，当年我们俩之间的感情还是可以说双方都很冲昏头脑…”
“所以你跟他闹翻了的时候就是爱之深，恨之切？”
“差不多。”王耀悻悻地，“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有隔阂，虽然八九年又一见面的时候稍微一互表心意就控制不住情感，呃，因为某些情况连午宴都没参加。”
弗朗西斯“我懂”地微笑点头。
“加油，耀耀，”弗朗西斯信心十足，“我相信爱情，你俩现在就该复合！”
“啊，是啊，多好啊，他现在是共产主义…”王耀撇着嘴，“首先我要回家，其次他要从阮氏玲家出来。”
弗朗西斯哭笑不得：“阮氏玲——你怎么就盯着阮氏玲不放了，这是你的风格吗？”
王耀忿忿地想：“因为他俩有前科。”
“不会是他俩有什么前…啊，故事吧？”弗朗西斯一眼看穿。
弗朗西斯在感情方面的感觉一如既往地敏锐。王耀很想咬吸管，可是他喝的不是杯装奶茶是咖啡馆的咖啡。
“你们共/产//主义阵营当年真乱。”弗朗西斯感叹，“当然，我没有说资//本/主义阵营不乱的意思。——等下，如果和阮氏玲的话，伊利亚布拉金斯基的爱好岂不是简直像唐纳德·特//朗/普一样鲜明——我是说后者鲜明地喜欢金发辣妹，前者坚持以你为模板…？”
“请你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类比！！”王耀忍不住指指点点，“还有，什么叫‘以我为模板’！”
“阮氏玲和你长得像不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吗，”弗朗西斯笑着说，“这么说你是不是高兴了？你跟他闹掰了结果他找了个跟你长得像的？”
“您可闭嘴吧，服了您了。”
“嘘，我手机响了——喂？”王耀接听起来，“嗯…还没有，哦，好，嗯…”
“怎么了？”
“他到家了，发现家里一片漆黑没人，打电话问我还没回去。”王耀简单概括。
弗朗西斯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十分。阮氏玲家到你家大概多久？”
“二三十分钟。”
“那就是八点四十五左右离开的呗——对于结束晚餐是个非常规矩的时间，你满意了？”弗朗西斯用逗王耀玩的语气问。
“给爷爬。”王耀说着狠话，语气倒并不狠。
“我们也可以结束了，我送你回去吧。”弗朗西斯非常合时宜地说。
“麻烦你了，下回来我家吃饭。”
弗朗西斯的车停在王耀楼下，伊利亚居然站在那。
“…我应该把你放在街口，这样就不用正面面对他！”弗朗西斯追悔莫及，“我感觉我要死了，吾命休矣！”
“别那么夸张，”王耀从副驾驶上下来，到后座拿购物袋，“走了！谢谢你！明天见！”
弗朗西斯打了招呼迅速离开，如果车可以做出表情，那么它现在一定一脸“落荒而逃”的神态。
“你怎么不上去？”
“我没带钥匙。”
王耀无语，“你这么大人了出门不会检查随身物品？”
伊利亚不回答，但是王耀脑子里分明也浮现出四个大字：吾命休矣。
“嘿嘿，上楼，上楼。”王耀赶紧逃离。
开门，进了客厅，王耀把其中一个购物袋递给伊利亚：“给你的。”
伊利亚抱着袋子看了看，忽然欲言又止地看向王耀，后者正在沙发上收拾东西，浑然不觉。
“那个…”伊利亚开口。
“你要不要试一下？”王耀打断。
“…”
王耀察觉到不对，转头看他：“怎么了？”
伊利亚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其中包含一丝怀疑，一丝试探，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安全//套。
王耀瞠目结舌，忽然想到了什么，跳起来要去从伊利亚手里把那盒东西抢下来，并且难得地爆粗口大骂到：“我艹！弗朗西斯！”
伊利亚不知道是出于条件发射还是如何，迅速把手伸高，在身高优势下，王耀果然没有办法得手。
于是场面一时间非常尴尬。
“弗朗西斯，你饶了我吧。”王耀哀鸣一般地想。
“你听我解释，”王耀一个头两个大，“首先这不是我买的——”
“看出来了，”伊利亚打断他，“尺寸不太合适。”
王耀还没说完的话硬是被噎回去了。
在迅速重组语言之后，王耀接着说：“…其次！我跟弗朗西斯没有关系！”
最后半句话王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这他妈的是弗朗西斯要撮合我们俩干的好事！！”
喊是喊完了，王耀感觉自己的老脸也丢完了。
伊利亚轻轻的笑声从王耀头顶上传来。
王耀感觉自己回到了快一百年前刚刚跟伊利亚谈恋爱的时候，极其羞耻。
伊利亚把那盒东西往沙发上一扔，腾出一只手来拿纸袋里的衣服。
“睡衣？”“嗯…”
“给我买的？”“嗯…”
“你跟波诺弗瓦出去逛街为了给我买衣服？”“嗯…”
“我爱你。”“嗯…嗯？”
我居然被套路了。王耀想。我居然被小年轻苏联人套路了！
伊利亚显然是故意的。他愉快地弯下腰和王耀对视，又特意用中文重复了一遍：“耀耀，我爱你。”
王耀感受着鼻尖相接的触感，头脑发热，轻轻地说：“我也爱你，伊留沙…Я тоже люблю тебя.”
